Chapter.7

我和它们一起享受了融合的快感，和天空中掉下来的水们，和水塘里多起来的水们。


《维尔赫米娜•卡鲁梅尔》
—伍—


被扒下来的衣服散落了满地。

身上唯一穿着的，只有一条内裤和藏青过膝的长筒袜。
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虽然身在黑暗中看不到，但我知道她眼中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她已不再挣扎。
身体被我押在墙上，用自己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酸味，混杂着她使用的香水的味道。
被汗水渗透的肌肤压着她，并没有任何不快。我明白，那是因为我爱她。虽然她恨不得杀了我。
想要继续做点什么，但双手被她紧紧抓住，不让我有所企图。但相信这持续不了多久。因为她只不过是个女人。

果然，手勉强可以动了，虽然仍然有股力量在阻止我顺畅的动作。
把头放在她的脸庞，贴在墙上，身体压着她，不让她动弹丝毫。
手移动去了大腿边。手背碰到了，感觉到了长筒袜渗透了她的汗水。

微微放松了一点力量，感觉到了她的挣扎，企图逃跑。
但还是努力控制住局面，使之对自己有利，而她则依然无法逃脱，虽然大家动作都变了点。
这次向着她的脸，企图强吻。却吻到了鼻子。而她还在不断地挣扎。
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黑暗中，能吻到什么地方，就怎么干，只要能吻到她唇，耍流氓，我也干。

这次吻到了，她却紧闭了口，无法让舌头深入。

但她始终是将近筋疲力尽了，双腿跨开她坐了下去，顺着墙滑了下去。我顺势将身体押入了她双腿之间隔开她的双腿，跟着慢慢地，半托着她跪了下去。
而她现在原本抓着我的两只手，已经被我用一只手紧紧抓住压在墙上，她的头顶上。而另一只手则绕过她渗满了汗的纤腰，紧紧地抱住了她，用身体将她向墙押着。

而另一只手，则尽情地抚摸。
背部、胸部、身体、腋下、全身……

当然，她半点儿都没在享受。
因为她仇恨我，厌恶这一切。

黑暗中。
她没有抽泣、没有痛苦、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夜是那么的安静。
她只不过流着泪，恶狠狠的盯着我，任我摆布……

该说点什么了。
下定决心，用最严肃的口吻，最原本的自己开口。

“我是拾魂者”

放了进去。

“…………”

没有任何回复，不论我在做什么。

“还有22年”

“…………”

“我的寿命”

“…………”
还是那么木然，就像一个木偶。

“灵魂”

“…………”

“一般有两种颜色”

“…………”

“类似于我们，只能活到40岁，绿色的”

“…………”
她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任何能称得上反应的反应。

“而你们，‘狩猎者’，与异界签订契约的那一刻。”

“…………”

“虽然你们的灵魂就已被契约这条枷锁所制，因此而混入了异界的杂质导致了永生。”

“…………”

“但当契约破灭的那一刻，你们还会回复成一个普通的灵魂，蓝色”

“…………”

“就和来自异界的那些人们一样”

“…………”

“包括梅里希姆”

“…………”
啊，她动了，虽然只是嘴角。

继续坦白，她有权力知道这一切。
虽然这是个千古以来不可传开的秘密。

“肉体消失了后，灵魂一般不会留在世上”

“…………”
她看着我了。

“呵……”

停下一切行动，将她抱起走到窗台边，放下。
然后趴在她身上，手撑着地，注视她的眼睛。
啊，她把视线移开了……

“但有一种特殊情况”

“…………”
她的右手无力地贴在靠窗的地上，视线盯着窗下那一片黑暗。但之前透过月光我看到了，她已不再流泪。虽然微弱的月光没让我看到她的泪痕。

“对这个世界有着极强烈的依恋的时候”

“…………”

“那种极其强烈的依依不舍的感觉，会让他们继续漂流在这个世上，无法回到源头的灵魂之树那儿去”

“……树……”
她的右手动了，月光下。

“啊……”
她发现了……

“是的”

她转过头来看我了。

“梅里希姆，我在六年前遇上了他”

“……”
她只是注视着我。

“正确地说，是他徘徊在这个世界的灵魂”

“拾魂者……”
从她嘴里吐出了她联想到的结果。
原来，她一直在听着……不禁笑了，在心里。

“是的，完成他们的心愿，让他们回归灵魂之树”

半晌……

月光透过玻璃、穿过窗格洒在地上、她身上、她脸上，一片皙白，显得如此苍凉……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

“…………”

“心愿……？梅里希姆的……？……这就是？……他期待的……？”
她说话了……

只是看着她的内心变化。

“哈哈……哈哈……”
眼泪再次从她眼角留了下来……整个身体开始颤抖……

月光下， 她伸臂去捂住自己的脸，躺在地上，开始抽泣。

或许是觉得好笑了吧……幻想了那么久的东西……却是如此下场……

顿时觉得心冷了……
感觉到自己心已经不再为计划而疯狂。
我选择了暂时的离开。

该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