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明白吧？
亚瑟一直是个大孝子，因为自己有精神病受各界歧视，甚至因此杀人。
然后发现自己是被收养的（所以哪来的遗传精神病？），患病的原因是被养母的男朋友虐待造成脑损伤。
而患病的养母因为是妄想型精神病，还不停的给亚瑟希望，这些希望最终变成了绝望。
亚瑟本来是个好人，无论是公交车上逗小孩笑还是韦恩庄园给蝙蝠侠表演魔术甚至最后放走侏儒，都是很纯真的表现。结果换来了什么？公交车上被孩子妈骂哭（笑），韦恩庄园被阿弗雷德威胁，最后在剧院被托马斯韦恩打。
社会对亚瑟的转变是有责任的，无论是底层市民对他肆无忌惮的欺辱，zf对他例行公事的冷漠的公益治疗，还是警察毫不顾忌的导致他养母中风的提问，都是影片想要给我们传递的讯息。
包括最后的照片上的tw，到底是养母是妄想型精神病，还是托马斯韦恩利用权力金钱作恶，影片并没有给我们明确的答案。如果是后者，那亚瑟因为各种误解而弑母，更是悲剧的极致。